李永生也不多說,將腰間的腰牌取下,往桌上一拍,淡淡地發(fā)話,“我拒絕接受軍方之外的任何人的問話……以騎士的榮譽!”
他不是貴族,也沒有依附貴族,不能稱之為騎士,但他是中階司修,自稱騎士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海霏絲本來覺得,這人是比較好欺負(fù)的,但是人家真擺出不買帳的架勢,她也不能硬來——尤其這廝身邊,還有一個又臭又硬、窮得只剩下尊嚴(yán)的伯爵。
想一想之后,她沖著公孫未明拋個媚眼,“你若是跟我走,我保證你天天可以沖我吹口哨,而且……沒人會計較你的冒犯。”
“這個……”公孫未明遲疑一下,斜睥一眼張老實,最終還是緩緩搖頭,“算了,我已經(jīng)明白了,您的身份,不是我能冒犯的,我家伯爵也需要我?!?br>
“果然是柔然人的腦瓜,真的不好用,”海霏絲嘆口氣,又搖一搖頭,轉(zhuǎn)身向外走去,“白長了這么一副好皮囊,可惜了。”
她一離開,其他貴族小姐也跟著走了,眨眼之間,酒館又恢復(fù)了原樣。
這一下,就連酒館中伊萬人,也忍不住對公孫未明伸出了大拇指,“你這家伙,真的是好膽色,居然敢沖著大公的女兒吹口哨?!?br>
“大公的女兒算什么?那是未來的侯爵夫人,”更有人高聲叫著,“長風(fēng)堡的女主人啊?!?br>
“對我而言,這沒什么了不起,”公孫未明一攤雙手,得意洋洋地發(fā)話,“女人就是女人,需要男人來贊美,來騎……真正的男人,就應(yīng)該騎最烈的馬,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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