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明卻冷笑一聲,“你也覺得建議的人該殺?”
“遷都也沒什么不好,”寧致遠出聲了,屁股不同,看待問題的角度也就不同。
他最擔心的是天家的安危,只要天家能活著,別人會遭遇什么,他是懶得考慮的。
“屁話,”李清明毫不客氣地呵斥他,“天子守國門,這是太祖定下的,你信不信,只要遷都,北方領(lǐng)土被人蠶食的命運,就距離不遠了?”
張木子聽他們說了這些,也有點明白其中涉及到的東西了,不過她還是皺著眉頭發(fā)話,“為了這些,你們就可以無視黎庶的生死,用糧食逼迫叛軍?”
寧致遠皺一皺眉,淡淡地看著她,“朝臣有二心,軍隊也屢戰(zhàn)屢敗,天家還不想遷都,那只能用糧草逼迫對方了……不用擔心對方搗亂,這叫陽謀?!?br>
張木子眼中,其實也是沒有普通百姓死活的,但是這么多黎庶的性命安危,那就涉及到了道宮的根基,她冷哼一聲,“屁的陽謀,死的又不是你。”
對于她的臟話,寧致遠也不介意,只是冷笑著反問,“那你倒是說一說,我們能做什么?”
張木子被問住了,半天才嘆口氣,“這會讓中土大傷元氣啊?!?br>
“動蕩之際,總要有人做出犧牲的,”李清明面無表情地回答,“你以為我忍心這么做?但是為了中土長治久安,我也別無選擇了?!?br>
張木子不說話了,佘供奉雖然剛才說了幾句怪話,可是現(xiàn)在,他也沒心情說話。
只有李永生輕嘆一聲,“黎庶做出這些犧牲,你問過他們的意見嗎?朝廷問過他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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