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yī)生檢查過后,一個說嚴(yán)重也不嚴(yán)重的結(jié)果。差一點就傷到筋了,不過只需要包扎一下慢慢就好了。在包扎期間最痛苦的莫過于消毒,醫(yī)生拿著帶有碘伏的棉簽在傷口處來回涂抹,對于當(dāng)時的我感覺相當(dāng)震驚,但更多的是害怕。暮棠自然被傷口疼的更大聲了。等包扎好了過后,醫(yī)生叮囑了幾句便回家了?;厝サ穆飞纤驗榭薜奶鄣故前残牡盟?。
自那以后,洗碗一事便于她無關(guān)了。清和便接手了這個活,后來隨著她長大也提出要幫清和分擔(dān)一下,但還是被拒絕了。被拒絕幾次后,她便放棄了幫他分擔(dān)的想法。
隨著清和把最后一個碗立在瀝水架上,兜里的手機連著兩次響了響。他把Sh的手在身前的“戰(zhàn)衣”上抹了抹,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消息。相親相Ai一家人:
爸:【今天不回去了?!?br>
媽:【+1?!?br>
倒是在他意料之中父母依舊忙碌,時不時就幾天不在家。大多數(shù)時候,這個家里只剩下兄妹二人。
“爸媽今天不回來了。”清和扭頭看向她并把這個消息傳達過去。不過暮棠并沒有回應(yīng),而是全神貫注地看著電視。半響過后似乎想起來什么,敷衍地“嗯嗯”了一句。
次日早上,暮棠睡到九點才迷迷糊糊地醒來。她r0u著惺忪的眼睛,光著baiNENg的小腳踩在木地板上,一步一步踩著晨光,走向廚房。
案臺上,兩份早餐早已擺好。r0U餡包子、煎蛋,還有溫?zé)岬呐,一模一樣的搭配。清和向來省事,既然兩人從小口味一致,做一份的量翻倍就行了。
“哥,早啊。”暮棠捧著牛N坐到餐桌前,聲音還帶著起床后的黏糯。
姜清和正低頭看書,筆尖在紙上沙沙作響,連頭都沒抬:“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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