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遵從父親的意思,要把精力多多花在公司上而已,不知道又是哪里做錯了,父親叫我別走也沒有真的有什么事情,那怎么就又突然生氣了呢?”
喬泰澤現(xiàn)在心里面憋著一股氣,真的身為他的父親老是想控制他就算了,現(xiàn)在還在算計他,他怎么能夠不生氣。
“喬伯父不要生氣,泰澤哥哥應(yīng)該是真的有事情要忙,這次不行不是還有下次嗎,反正機會有很多?!?br>
莫之若見情況不妙,連忙裝作和事老出來說話。
“哼,你看看人家之若多么懂事,你就是這樣的待客之道嗎?”
“父親若真的只是想要讓我對待客人一樣對待她,那我當(dāng)然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可是父親叫我和黎夏回來吃飯,嘴上說著是一家人的聚餐,可是為什么會請個外人過來呢,所以父親真的打算只是讓我對待客人那樣嗎?”
喬泰澤不想和喬父親繞圈子,直接把他的目的給說了出來。
“之若是你從小的玩伴,我們和莫家又是世交,怎么就是外人了,你這話當(dāng)著人家的面怎么說的這么難聽。”
“就算以前的關(guān)系再好,現(xiàn)在畢竟已經(jīng)不一樣了,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若是和莫小姐走的太近我覺得對我們雙方都不好,對我老婆更是不負(fù)責(zé)任的行為。”
“莫小姐總歸是姓莫,而我們家是姓喬的,父親的意思總歸不會是要我做一個背信棄義的人吧?!?br>
“呵呵,你如果把之若娶回來,她不就是我們喬家的人了嗎?”
黎夏和喬泰澤同時看向了喬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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