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一切都解釋不通,無論是杜康的驀然而至,或是杜康突兀的吻,還有杜康前言不搭后語的解釋,全都說不通。
但是如同落水之人終于抓住了浮木,他根本無暇顧及,這浮木是否生有倒刺,會不會扎的他鮮血淋漓。
金波全身顫抖著如同一個帕金森的重病患者,癲狂的攬過杜康的脖子,毫無章法的啃杜康的眉眼,鼻梁,嘴唇,喉結。
像是想要將眼前的人拆吃入腹一樣,帶著兇狠的決絕。
杜康只是閉著眼,攬著金波的腰,讓金波坐在他的大腿上,以方便金波在他身上肆虐。
過了許久,杜康這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終于成功安撫了金波,兩人都冷靜了下來,先后去浴室處理了還被泡在兒女堆里的小兄弟。
接著兩人緊緊按著肩,各自開了一瓶酒,慢慢的喝著,沒有任何的言語交流,也不在矯情的提及什么過去和以后,每當眼神交匯,兩人就會粘乎乎的接上一個纏綿悱惻深吻,在激蕩的情潮中再一口悶掉瓶中酒。
最后兩人都喝多了,將這一屋子的啤酒,白酒、紅酒、洋酒、都一股腦的喝個精光。
一個人可以猝死的量,兩個人分著喝就變成了吐真劑。
粘乎乎的抱在一起不肯分開,兩個大老爺們喝多之后,終于徹底放飛了內心的自我,金波抽抽搭搭的掛在杜康的身上,小媳婦一樣的嘟囔:“我可喜歡死你了……你特么終于……開竅了?!闭f著又去咬杜康的耳朵,“你再不開竅,我就去死!嚶嚶嚶嚶……”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