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閑他也從地上爬了起來,酸楚轉(zhuǎn)換為生氣。正二十歲的年紀(jì),心氣比天還高,傲氣得不行。
說出的話,更是不過腦子,那里痛就戳哪里。
“路珩,你這是有多缺愛隨便一個(gè)就可以嗎?”
在乎哥哥會吃虧的話,從路閑嘴里說出來,堪比火上澆油,冰上澆水。
路珩冷笑,“和你有關(guān)系嗎?”
“怎么沒有關(guān)系,畢竟,你還姓路,你還是路錳和柳慧敏的兒子,我倆在法律上可是親人?!?br>
“所以呢?”
路珩反問。
總是這樣子,路珩永遠(yuǎn)都是這樣子,對他不耐煩,對他這個(gè)家不耐煩,路閑想,要不是母親死前說讓他倆互相扶持,路珩說不定早早自立門戶了。
路閑揉了揉頭發(fā),眼里都是煩躁,“路珩,我真他媽是欠你怎么了?能讓你這么仇視我?!?br>
相比路閑的狂躁,路珩淡定許多,他看著面前跳腳的人,嘴角浮現(xiàn)一抹諷刺的笑,聲音清冷許多,“你怎么會欠我呢?我所有的一切不都是你的嗎?”
路閑像是被一鍵摁下了暫停鍵,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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