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宋聽出了話的言外之意,很奇怪,他松了一口氣。
“孟棄,十五歲那年,我說的話是假的。我不討厭你,也不恨你,你不是我的累贅?!?br>
在他沒能護住孟棄的那一刻,孟棄就不是他甩不掉的累贅了。
是他,他才是孟棄扯不開的“巨藤”,死死纏繞著孟棄,令孟棄深陷囹圄。
“知道了,你有點啰嗦,掛了?!?br>
孟棄掛斷電話,眨了眨眼,眼眶有些濕潤,隨后,身體卸了力靠在沙發(fā)上,抬起胳膊掩住雙眼,頭往后抵在沙發(fā)上,深吸了一口氣。
大抵,她和孟厭的兄妹緣分到這里算是最好了的。
電話被掛斷,并且還遭了嫌棄,這是孟厭沒有料到的。
懵逼了一瞬,孟厭被氣笑了。于是,張嘴騷擾祁宋。
“哥哥,吊瓶要空了。”
一聽見孟厭喊他,祁宋下意識抬頭,順著孟厭的話看去。然后就發(fā)現(xiàn),是孟厭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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