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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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酒香正濃時·
夜很靜,一座偌大的庭院的屋檐上坐落著兩人,不時傳來打嗝和說話的聲響。
“今晚的月色、真美??!嗝~良辰美景,佳人美酒,嗝~如此甚好!”
孟周天毫無形象地邊打嗝邊對著月亮操著大嗓門一展蹩腳的說辭,搖搖晃晃著身軀大手端著酒水再次仰頭一飲而盡,溢出來的酒水第幾次地順著他艷紅的嘴角,凸出的喉結(jié)滑落到衣裳里去,一股股濕意在黑色的勁裝里暈開。
相反花月玄簡直就是孟周天的正面教材,那喝酒姿勢那叫一個瀟灑,那叫一個悠哉。只見他一腿屈膝一手撐在后頭而坐,一手搭在屈起的膝蓋上輕輕搖晃著酒水,時不時把酒對月后舉到嘴邊小酌一口。而不像孟周天這般牛飲,一點都不懂得什么叫品酒,這外行人與懂行人一下子就區(qū)分開了來。
與孟周天酩酊大醉的模樣不同,花月玄此時此刻是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皎潔的圓月望進(jìn)他的眼底,好似投映在一潭澄澈的湖面上,波光粼粼??芍^“‘眾’人皆醉我獨醒”。
和著孟周天的嘮嘮叨叨他也沒半分怨言,只是靜靜地賞月吃酒,仿佛同世俗隔絕置身于天外天。聽聞孟周天這一席話他才有了反應(yīng),笑看那張黑里透紅的臉帶著以往調(diào)侃說笑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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