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diǎn)十七分,你第無數(shù)次從同樣的夢境中驚醒。
窗外的冷風(fēng)掃過汗?jié)竦募贡?,床單上濁白的污跡早已干涸,可左喉的幻痛依舊清晰——那里仿佛還殘留著皮革手套的壓痕,槍管冰冷的觸感順著頸動脈爬進(jìn)顱腔。最可恥的是,你半軟的性器竟因這幻覺再度顫抖著抬頭。
"Fuck……"你抓起枕頭悶住臉,煙草與血銹混合的氣味卻從記憶深處翻涌而來。那是杜松子的味道,是那晚那人騎在他身上時,從緊緊包裹的黑色大衣高領(lǐng)后溢出的、裹挾著硝煙味的信息素。
你是組織普通的底層人員,各種意義上的普通,既沒有一晚消滅敵對組織的能力,也沒有橫掃東京塔的膽量,長相一般,性格在人均蛇精病的組織中只能說是投錯了胎。非要說你有什么值得一提的長處的話,那大概是,你是個Alpha。
在這個Beta占據(jù)90%的世界,你勉強(qiáng)算得上是稀有,但是組織從來不缺Alpha。畢竟,Alpha是毫無疑問的頂層,而里世界從來以鮮血和暴力著稱。
但如果讓你來說,你這輩子最后悔的事,那一定是分化成了Alpha,然后,在兩個月前走進(jìn)了那家酒吧。
你認(rèn)命般的從床上爬起來,不出意料的,放在床頭的外衣被拿走了,在心里放棄向那位索要衣物費(fèi)用的想法,你的手指哆哆嗦嗦的從抽屜里摸出一盒煙,吐出了深深的一口煙圈。
兩個月前,組織研究基地。
“這份報(bào)告……”美艷的金發(fā)女人,略帶驚奇的掃視著手中這張薄薄的紙,問道:“是你的?gin。”
回應(yīng)她的是一道短促又冰涼的哼聲。
“哇哦?!奔词剐闹幸呀?jīng)有了定論,但真的從對方口中得知這個事實(shí)的時候,貝爾摩德還是忍不住嘖嘖稱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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