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著。完全睡不著。
蘇一澄想了各種法子逼著自己入睡,數(shù)羊,冥想,深呼吸,放空,都沒用,大腦反而越來越清醒,越來越興奮。
什么雜七雜八的東西都想了,唯獨就是不想睡覺。
她簡直想死。
身體猶如被人放在幾千度的火爐子里,額頭不停冒出虛汗,比發(fā)高燒還難受。
蘇一澄把被子從身上挪開,好不容易覺得涼快了一點,私處又開始不舒服起來。
那種感覺就好似有無數(shù)只螞蟻爬過她的陰道,又像有煙花在里面砰砰炸開,刺激得她頭皮發(fā)麻。
她用力地夾緊了雙腿,試圖通過摩擦來安撫下體的躁動,甚至還偷偷嘗試著用手去壓制。
雖然身體滾燙,可她的指尖卻是涼的。
自慰原先還起點作用。小腹一陣陣痙攣著溢出水來,藥物作用下的性交欲望似乎也被沖淡了不少。蘇一澄不由自主地將手指越插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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