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音搖頭,“當(dāng)然不是,后來我去戲館聽?wèi)颍钟錾狭怂?。?br>
“他似乎也記得我,待戲散后又向我賠禮道歉,我這才知道他叫駱必蓁,如今在朝中為官?!?br>
陸晏吟點了點頭,問:“那你們再后來可有見過?”
夏侯音有些苦惱,擺手道:“自那次之后我便再也沒見過他了,只能從身邊人那里打聽一些他的消息。”
她搖著陸晏吟的手臂,道:“所以阿吟,你幫我問問荀侍郎可好?”
“可以是可以,但我聽你說這些,怎的感覺你還沒見他幾面就說‘心悅’,會不會有點太草率?”
夏侯音笑了:“你與荀侍郎還沒見幾面就成了婚,這不也是草率?”
她點了點陸晏吟的眉心,說:“你呀就是話本看太多了,這世間哪有那么多細(xì)水長流來日方長的事,不都是當(dāng)下就做決定嗎?”
陸晏吟被她說愣住了,正要與她爭辯一番,她又開口。
“說起來,你還沒與我說過,成婚后的感覺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就那樣?!标戧桃鞑辉付嗾f。
夏侯音看她這個樣子,忽然湊近她,在她耳邊道:“荀侍郎對你怎么樣嘛,外頭思慕他的娘子可多著呢,你當(dāng)心他娘給他納妾?!?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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