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籍想要逃出去,但這里的戒備太過森嚴,夜晚的士兵從不睡覺躲懶,白天他們又被嚴格規(guī)劃每個時辰要做的事情,期間還會有人巡查,如果發(fā)現(xiàn)有人不見了,會第一時間點燃信號彈警告所有人加強守衛(wèi)。
如果想偷懶,白天積攢體力,晚上逃跑,那更不可能,因為他們是按照小組制度來分配工作的,每個組有固定的量,如果完不成就會連坐所以小組里的每個人都會互相盯梢,免得有人偷看不做。
雖然除了剛來到這里不知死活的新人敢這么做,在地牢里睡過幾天的老人沒一個敢這么做就是了。
項籍與他的同族剛來的時候不知道這里的特殊,自持身份不想干活,就磨磨蹭蹭,那些老人只冷眼旁觀也沒人提醒,當天他們因為沒干完活被餓了一天,晚上還做噩夢第二天起來又要干活。
主謀的幾位都被拉去嚴加看管審問了,而他們這些不知情的人并沒有被上刑,可這比上刑更煎熬。
三天,就這么冷放置了三天,就有人受不住投降了,他們開始積極干活,把飯菜吃的一干二凈,每天睡前懺悔自己的罪惡,若不是這邊宵禁后不許說話,晚上都是不敢睡覺的人的懺悔聲。
項籍沒比他們好多少,他雖然沒有每天睡前懺悔自己的過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夢到那些,但他也變得沉默乖巧,像是一只正在被人馴服的野獸,嘗試著收起利爪,扮演一只乖巧的小貓。
在夢中驚醒后,他睜眼等待著黎明破曉,等待著又一天的忙碌。
不過,今天有些不同。
剛隨著人群走出去,項籍還沒有去到自己干活的地方,就聽到看管他們的頭目讓他們韓楚兩國的遺族的人在空地上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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