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害怕商輕離再像之前那樣突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說著那些冠冕堂皇的話,想讓他回到他身邊。
梁茶太清楚自己是什么性子,他真的怕自己心軟,然后重蹈覆轍。那三年,與其說是迫不得已,不如說是他自己放縱為之。
梁茶當晚坐著地鐵又去了一次□□。從夜里兩三點的時候,就抖著身子和一大群每年來來往往的旅客一樣,縮在地下通道里等著。
快六點的時候,他迷迷糊糊從地上的報紙上站起來,跟著烏泱泱的人群一塊兒,從地下通道涌向□□廣場。
周一早晨的升旗儀式,伴著國歌,紅旗冉冉升起,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落在他身上。
梁茶抬起頭來靜靜看著,想到了那年他剛考上北京的大學,他爸他媽還有婁哥打著送他來上大學的名義來北京順便旅游。
第一站就是一定要看□□升旗。
一晃十多年過去,他第二次來看升旗,昔日的青春少年,如今身邊寂寥,只有一個人了。
而在人群后方,幾米之外,剛從醫(yī)院出來的商輕離不遠不近地站在遠處,看著抬頭看天的梁茶,目光寂寥又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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