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他沉沉的質(zhì)問,“受傷為什么不告訴我?”
明明都清醒幾天了,她只是腿傷了又不是手傷了更不是嘴巴啞了,怎么就不能主動告訴自己一聲?!拔沂悄愕恼煞颍杈爸?,你受這么嚴(yán)重的傷為什么不告訴我!”
如果不是母親告訴他,他恐怕得到半個月后才會知道她出了車禍。
這個女人倒是是覺得自己不重要還是他不重要啊?
心里郁結(jié)卻,也不知道把這火往哪里撒。
天知道,母親說她暈過去的時候,他的心跳連自己都無法控制。從沒想過,一段設(shè)計而來的婚姻,一個不愛自己的妻子,能在他心里占據(jù)這么大的位置。
母親添油加醋,說她快活不下去了,他覺得恐懼,害怕失去這個結(jié)婚三年,陪伴自己卻不夠三十天的女人。
兩人的身體貼的很近,她幾乎感受到他胸腔的顫動和憤怒。
他像是一直沒休息好,眼里透著疲憊,紅血絲清晰可見。
她的心里猛然一顫,他不會是為了自己,提前趕回來的吧?
黎景致第一次覺得沒有那么怕他了,甚至想動手去摸摸他的臉頰,她也是這么做的,白皙纖弱的手輕撫上他的臉頰,連夜坐飛機(jī)趕回來沒來得及修理自己的儀容,那么愛整潔的他,下顎上也長出了一層薄薄的胡茬。少了幾分俊美,卻更多了幾分男人氣息。
“我知道你有大項目要談,我不想打擾你,分你的神。”
“這么說來,你還是在為我著想了?”他冷笑中夾著寒意。
她點(diǎn)頭,確實(shí)就是這樣的啊。黎景致在病床上都聽婆婆郝映說了,這次他去國外談的項目極其重要,關(guān)乎到陵氏集團(tuán)能不能一舉打開國外市場晉升“陵氏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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