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fā)是他們偷偷拿來的，弗朗西斯只是讓先前那位去愛倫坡那里當(dāng)說客的成員提前確認(rèn)了一件事——如果他們能找到他妹妹的話，他可以付出些什么。

        提前確認(rèn)好預(yù)期收益，這是弗朗西斯最擅長的。

        他只是掏出了一份親子鑒定：“我偷偷拿了尤拉的頭發(fā)，去做了鑒定。”

        那是一份并未寫明雙方身份姓名的鑒定結(jié)果，弗朗西斯也并未說明另一方是誰。

        森鷗外看著那份鑒定報告，一瞬間終于明白了太宰治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養(yǎng)子什么的……

        森鷗外看著面前的弗朗西斯，不知為何，腦海中已經(jīng)開始回蕩起了他和尤拉那此起彼伏的“哈哈哈”。

        森鷗外：“……”

        當(dāng)然，養(yǎng)子是不可能的。森鷗外還保有著理智，沒有被那“哈哈哈”給徹底沖昏頭腦。

        他指尖摩挲著那張親子鑒定，笑容里看不出絲毫的多余情緒，溫和問道：“我可以問一下另一方的身份嗎？”

        弗朗西斯挑了下眉：“怎么？我看起來和尤拉不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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