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話說了這么多,臉上身上都挨了他的拳頭,一軟一硬雙管齊下,孟西澤咬著牙和血吞,只能說:“能?!?br>
孟微年便起了身,垂眸看著跟自己有著一半血緣的親弟弟,他道:“時間不早了,都去睡吧?!?br>
他說完便抬步走了。
孟暢然看了眼獨自頹然著的二哥,想著自己該說的都說了,嘴巴都快摸禿嚕皮了,他果斷起身跟上了大哥。
到了拳擊室外,天色微微亮起,混沌的光伴著昏沉的夜,光線還不太明朗,院子里女傭已經(jīng)起床開始打掃衛(wèi)生。
孟微年繞過拱門,孟暢然追上來,喊:“大哥!”
“暢然?!泵衔⒛赀呑哌吰^看他,“昨天一天辛苦了,今天去車庫里挑一輛車,當做大哥的謝禮?!?br>
“那我可不客氣!”孟暢然應得暢快,他瞧了一眼大哥,問:“大哥你還打算睡覺嗎?還是直接不睡一會吃個早飯去公司?”
“要回房睡一會,下午去公司?!泵衔⒛晷χ此?,“怎么了?”
孟暢然跟孟西澤不一樣,孟西澤執(zhí)拗,容易一根筋,跟他說事不能給一點好說話的模樣,不然孟西澤會沒完沒了的糾纏,分不清事情的輕重,孟暢然年輕爽快,不拘小節(jié),隨性自由,不會鉆牛角尖又真誠,孟微年很喜歡這個堂弟。
“那我上午給你守門!”孟暢然嘀咕道:“我昨晚想給你守門來著,結(jié)果被二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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