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那通氣急敗壞將孟暢然罵的狗血淋頭的電話沒能將小叔喊回來。
小叔在實驗室,接聽電話時,都是放著免提任由大伯口吐蓮花,等到大伯說的氣都快短了,小叔才回了一句,“等我回去一定把那個小兔崽子給狠狠打一頓,大哥你消消氣,我這邊還有工作要忙,今天估計是要通宵的,你等明天,再讓那個小兔崽子快活一天,我明天回去處理哈——”
電話到這里,被小叔掛斷,誰也不知道一門心思鉆研試驗的小叔到底把大伯的話聽進(jìn)去了幾分,至于放火燒院子的孟暢然會不會挨打,還是個未知數(shù)。
明黛趁大伯打電話的間隙,去看了眼大伯的院子。
主臥室連帶著其他幾件客臥都被燒的漆黑,大半個女傭都在滅了火的房間里進(jìn)進(jìn)出出,試圖把里面大伯母的珠寶和首飾都給搶救出來,章立眼下也在,看著女傭搬東西。
明黛站在章立身邊,跟章立說了幾句話,章立態(tài)度恭敬點點頭,說:“這事都聽太太的。”
晚飯的餐桌上,大伯跟大伯母臉色奇差無比,連筷子都沒動幾下,杜婉儀孟平術(shù)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舉止優(yōu)雅地吃著自己的飯,孟令怡天性就喜歡鬧事,也沒眼力見,邊吃邊同大伯母道:“大伯母,你們那院子燒成黑炭了,也不能住了,你們這幾天打算住在哪里呀?”
明黛跟孟微年兩人也是各自慢條斯理吃著飯,任憑餐桌上的人沉默地沉默,挑事的挑事。
大伯跟大伯母還沒出聲,孟令怡咬著筷子,一雙眼瞧著大伯母,又慢吞吞說道:“你跟杜姨話不投機半句多,大伯又跟大哥最近多有嫌隙,爺爺?shù)脑鹤永镌臼亲≈鴷橙缓托∈?,但爺爺?shù)乃酪哺蟛悬c關(guān)系的,我覺得你們住在誰的院子里都不舒坦?!?br>
大伯今天心情不好,平日里笑面虎似得笑也露不出來一點,他直接以長輩口吻呵斥孟令怡道:“再這么口無遮攔跟你大伯母說話,小心你的耳朵!”
孟平術(shù)見大哥說話,也喊了一聲孟令怡,“吃你的飯,一天怎么就么多話!”
孟令怡輕哼一聲,但被父親這么教導(dǎo),她也不說話了。
但憋了一會,還是沒憋住,往大伯母那邊傾過身子,知道壓低聲,耳語說道:“大伯母你估計是不愿意住杜姨的院子的,大伯也是不想住大哥的院子的,你們的院子又沒有一間是好的,要是去住爺爺?shù)脑鹤拥脑?,小心大半夜?fàn)敔攣碚掖蟛竳~”
“……”王雙眼皮直跳,再怎么相信唯物主義,但孟家老爺子確實是被她丈夫氣死的,她這幾天半夜三更都是要亮著燈才能睡著的,眼下被孟令怡這么一嚇唬,她臉色都白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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