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卿依舊冷淡,只道:“再耽擱要遲到了?!?br>
蕭郁蘅干脆三步并兩步,竄去了床榻上,“你把本公主推倒,直接破了相。頂著這張臉如何去讀書?一夜未曾好眠,我要睡覺了?!?br>
蘇韻卿眉頭深鎖,昔日這人雖跋扈,卻也是個上進(jìn)好學(xué)的。如今怎會將偷懶說的這般風(fēng)輕云淡?
“無需告假么?”蘇韻卿出言詢問。
“切,”蕭郁蘅冷嗤一聲,“夫子如地里的韭菜,不知換了多少個,我找誰告假?今日是誰我都不知?!?br>
蘇韻卿嘴角動了動,卻沒擠出一個字來。她垂首一禮,作勢要走。
蕭郁蘅本就是假寐,聽見動靜,一個鯉魚打挺就竄了起來,“別走呀,你若是生氣,我讀書就是了。”
蘇韻卿一臉匪夷所思,關(guān)我何事?不是您要睡覺,我不走還守著不成?
不過聽這人說要讀書,蘇韻卿沒來由的暢快,當(dāng)真頓住了腳步。
蕭郁蘅氣得捶床,“我惹不起你,書匣在北面書桌上,你給我取來。我去讀書可以,要你在旁研墨,做我的書童,一直陪著才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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