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郁蘅守了人一夜,見太醫(yī)愁眉不展,她滿心自責(zé),再沒了一絲睡意。
太醫(yī)聽得呼喚,趕緊走到床頭去搭脈。
良久,舒凌詢問:“她身子如何?”
“回陛下,姑娘體弱,氣血兩虛,有憂思過度之征兆。若要痊愈,怕是不可勞心傷神,臥床安養(yǎng)為上?!崩咸t(yī)將實情和盤托出。
陛下擺擺手讓人退了出去,視線落在床榻內(nèi)虛弱的小人身上,斥責(zé)道:“你活膩了?”
“母親,”蕭郁蘅握著蘇韻卿的手開了口,眼眶通紅一片,“您別嚇唬她了,她怕您才會不要命的趕工,連夢里都在盤賬。拉她出去是我的錯,不該罰她?!?br>
蘇韻卿安靜的窩在錦被里,垂著眸子十分乖覺。她腦子還懵懵的,覺得外間如夢似幻,根本分不清這是夢還是現(xiàn)實。
舒凌本是出于關(guān)心,但出口的話音卻變了味道。她喟然一嘆,正色道:“蘇韻卿,朕復(fù)了你的官職,少些思量?!?br>
蘇韻卿傻乎乎的,眼神直愣愣的看著虛空,沒有回應(yīng)舒凌。
蕭郁蘅擰了眉頭,直接給蘇韻卿雪白的胳膊上來了一口,“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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