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嶄新的公主府內(nèi),舒凌派人仔細尋覓了一通,竟在她臥房床榻下的地磚處,發(fā)現(xiàn)了一條通往外間護城河的暗道,很短很粗糙,土茬子還是新鮮的。
這人是主動走的,費盡了心思。
“蘇卿,陪朕去京郊獵場散散心?!笔媪璧脑捯衾锿钢钌畹臒o力。
蘇韻卿如今對她,畏懼多于敬重,頷首應允了,與人一道打馬出了城。
奔馳于京郊的皇家圍獵場,入眼的是寒冬的滿目滄桑。舒凌無意打獵,只坐在馬背上遠望蒼穹,“你說,苗苗能去何處?如今大局已定,她怎還不肯回來?”
傷懷的語氣不掩擔憂的心境,蘇韻卿倒是第一次聽見舒凌這樣的話音。
她也想知道,姑母把人送去了何處,竟無法被舒凌查到。
蘇韻卿訥然的搖了搖頭,語氣低沉,“臣也不知?!?br>
“你可覺得,朕當真會將苗苗舍棄,讓她在月□□彈丸小國了卻殘生?”舒凌勒緊了韁繩,一雙飽含疲憊的雙眸落在了蘇韻卿孱弱的肩頭。
蘇韻卿漠然搖首,話音里透著苦澀,卻也是真心流露,“臣不知。”
蕭郁蘅信不過舒凌,她也信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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