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郁蘅已逍遙了數(shù)月,自打蘇韻卿在她府上撒了一通酒瘋,連月來,蕭郁蘅便慣常纏著人獻(xiàn)殷勤,大抵是打都打不走的程度。
以心換心罷了,真誠相待,自然不會有嫌怨。
蘇韻卿斂了冗長不便的衣袖,擱下毛筆,吹干了墨跡,舉著文稿近前,“陛下,求賢詔書擬好了,勞您審校。”
舒凌伸手接過,一目十行的瞅了一眼,嗔怪道:“文風(fēng)矯揉造作,重擬?!?br>
“是?!碧K韻卿壓著心頭火氣應(yīng)允。這詔令她改三遍了,鳳閣中如她這般好折騰的,找不出第二個。
當(dāng)日離宮歸府,已然是亥正時分。
蘇韻卿拖著疲憊的身子晃蕩進(jìn)臥房之時,蕭郁蘅直接從帷幔后探出了小腦袋,“回來啦!”
蘇韻卿嚇得一驚,不由蹙眉嗔怪,“你大半夜不回去睡,都敢私闖我臥房了?”
“呦,這是跑哪里風(fēng)流去了?”蕭郁蘅努著嘴巴近前,繞著蘇韻卿觀瞧了一圈,扯著她一身成色上好的裙裳,委屈道:“怎么穿成這樣,見誰去了?我等你很久了?!?br>
“你娘?!碧K韻卿沒好氣的吐出了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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