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金陵一事后,舒凌直接把蕭郁蘅和蘇韻卿晾在一邊,視如空氣。
愛干嘛干嘛,充耳不聞,視若無睹,大半個(gè)月一句話都不曾說過。
最離譜的,這二人被藍(lán)玉強(qiáng)行換上了一身喜慶的宮人服飾,一人頭頂兩只小鈴鐺,走起路來自帶混響。
于是,舒凌帶人泛舟湖心品茗之時(shí),她二人只能在岸邊望洋興嘆。
立的久了,腿便酸麻脹痛,蕭郁蘅是不會傻到吃這苦頭的。
她拉著蘇韻卿坐在了湖畔的石階上,晃蕩著兩條腿,撿了小石子胡亂的往水里扔著聽響兒。
蘇韻卿抬手去撥弄她頭上的鈴鐺,“還是這個(gè)好聽?!?br>
蕭郁蘅沒好氣的拂開了她的手,“撥你自己的。她都半個(gè)月不理我們了,你還有這閑心?”
“起起落落,就如昨日黃昏江畔的大潮。潮漲潮落皆是自然,我習(xí)慣了?!碧K韻卿算是明白了,舒凌想一出是一出,她的身份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變了好多次,無妨。
“你會水嗎?”蕭郁蘅眸光一轉(zhuǎn),轉(zhuǎn)頭望著蘇韻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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