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波洛尼亞卻忽然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你是怎么過來的?”
比安奇一怔,自然而然地回答:“從保羅-巴爾薩默大街開車過來的,怎么了?”
“路上的憲兵和警察沒有攔下你嗎?”
比安奇點(diǎn)頭,老實(shí)交代:“我原想從馬克達(dá)路來,但憲兵們堵在路口,還放置了金屬拒馬,我不得不繞道,從博物館的方向開過來?!?br>
艾波洛尼亞的目光掃過他的臉,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神情變化,等到他終于收起玩笑般的神色,表情變得凝重后,她才輕描淡寫地說道:“埃斯波西托死了?!?br>
年輕人瞳孔一瞬間縮小,隨后迅速回過神來,立刻自白道:“不是我做的!”
艾波洛妮亞笑起來,嬌美的面龐在暖光燈的照耀下有種異樣的溫柔:“我當(dāng)然知道不是你。”
“里諾,你是我手把手帶出來的。如果連你都背叛了我們,那只能說,是我太失敗了?!?br>
燈光落在她的眼里,明明是棕色的眼,黃色的光,卻看起來如此冷。
一直注視著女孩的邁克爾不禁想,也許這才是真正的她。鋒利且涼薄,冷靜又狡詐。
那來發(fā)自靈魂的渴意又涌現(xiàn)了,他垂眸,拇指扣在食指關(guān)節(jié)上,不由自主地用力碾壓。卻被一雙纖細(xì)的小手握住。
這并不是屬于淑女的手,掌心和指關(guān)節(jié)充滿了繭子,是槍支、鋼筆留下的痕跡。
艾波洛妮亞把玩著男人粗糙寬大的手掌,指尖穿過每一個指縫,撫摸著他虎口和指肚的薄繭,和她如出一轍。她輕描淡寫地說:“我看到了,是帕薩藤珀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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