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波洛妮亞已經從他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但還是壞心地想要他說出來,越加湊近他,近幾乎親到他耳朵,執(zhí)著地追問:“為什么?”
溫熱的氣息噴在耳側,引出電流般的酥麻,邁克爾閉了閉眼,驀地轉過頭,微醺的眼里近乎兇狠,他一字一頓地警告:“不要讓我在這里吻你?!?br>
這孩子氣的話讓艾波洛妮亞不由哈哈笑起來,確定他真的喝醉了。
海藻般的發(fā)絲隨著她的笑飄蕩,如紐約春日東河邊的柳樹,邁克爾忍不住挑起一縷,指尖輕捻,他遲鈍地跟著笑起來,只覺得她的每一次笑都讓他愛意繁生。
艾波問:“你餓了嗎?”
喝醉的邁克爾似乎格外乖巧,他搖了搖頭,老實說:“和喬吃了些煙熏拼盤。”
“喬?”
“喬.布蘭德利。我們本來同一年考入達特茅斯,我去當了四年多的兵,他就成了我的學長?!?br>
艾波洛妮亞從這兩天的記憶里翻找出對方身份,“美聯社駐意大利的記者?”
“對。不過他今晚就要回羅馬了?!?br>
“可惜了,不然可以讓他報道一下過幾天的大戲?!?br>
手指無意識地撫摸著玻璃杯的口沿,一圈又一圈地,曖昧又迷醉的動作,仿佛描摹肌膚的紋理。
邁克爾一把捉住她的手,輕吻指尖,“艾波洛妮亞,不要管他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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