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許表情不佳,帶著些萎靡不振,從他身上滑下來。
陳津北立在他面前問他書包在哪。
周許偏頭朝四處望了望,像是終于想起來,他絲毫沒有陳津北的客氣與禮貌,動作有些霸道地直接撥開旁側(cè)擠成一團的人替自己開路。
陳津北站在原地等他,看他從幕布后墻扯出自己皺巴巴的書包,狗無聲躍下桌面,龐大的體型讓圍觀的人給它騰出空間。
它垂著頭穿過密集人群跟住了周許的腳步,一人一狗重新停腳在陳津北面前,都不復(fù)兩分鐘之前的囂張,臉上表情是如出一轍的蔫巴。
陳津北抬手理了理周許凌亂的頭發(fā),淡淡問他一句:“舍得走嗎?”
上半場僵持近30來分鐘,才剛打進第一粒進球,周許自然是舍不得走的,但面前站著的、親自來酒吧捉他的是這會本該在學(xué)校上課的陳津北。
周許掀睫瞥一眼他平靜的臉,壓住自己的不情愿,微偏頭低聲說:“走吧?!?br>
陳津北走在前方,引著人按來時路離開。
跟周許一道翹課來看球的狐朋狗友不少,有幾個看著他的鵪鶉樣,臉上紛紛露出自求多福的看好戲神色。
周許手向后舉,邊離開邊朝身后幾人豎了明晃晃的中指。
等走到酒吧前廳,人驟然少了許多,喧囂與潮熱同時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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