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這句話沒說完,因為周許又抬手,重新?lián)渖蟻頁ё×岁惤虮钡牟鳖i。
不是傍晚在酒吧,周許?;箴埖鼐o緊纏住人,他這次并不怎么用力,卻貼得很緊。
陳津北微垂眼看那顆短發(fā)亂翹的后腦勺,周許身上恍似裹挾著夏日夜間的暖風,那股熱意和躁動,在此刻全撲向他懷中。
周許是受不得委屈和冷落的,尤其是陳津北的冷落。
下午是在陳津北面前裝樣,現(xiàn)在卻是真真切切的難過了。
真難過的時候話就少了,靠在陳津北身上半天,只甕聲甕氣說了句:“對不起?!?br>
頸間潮又熱,陳津北動了動肩膀,偏頭問他:“哭了?”
周許將臉露出來,仰靠在陳津北肩膀上,自下而上看他,說沒有。
燈光直射,周許的臉被照得格外清晰,哭是沒哭,但喪氣的模樣也差不離了。
周許又要抬指去撓臉,陳津北抓住了他的手,問他:“臉一直癢,自己就沒覺得不對?”
這似乎是轉過剛剛那個話題了,周許仰在陳津北身上,眼睛不自覺藏了點光,卻沒笑,還在扮委屈:“我急著回來,才沒空管臉癢不癢?!?br>
他的腿不安分地晃了晃,腳不小心踢到陳津北的膝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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