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間接的。”
“一直當(dāng)個(gè)底層小警察也有好處,那些大錯(cuò)我根本就沒資格犯。”
小絨毛自己都說不清楚自己信沒信,但看到老人好像很困了,它還是選擇禮貌告辭。
小絨毛:“你先休息。睡醒后好好整理一下記憶和思路,我過兩天再來繼續(xù)審問你?!?br>
老人:
“如果辦案審問都是你這樣的方式,能不能問出有效信息怕是只能指望被問者的良心?!?br>
“而犯下大事的惡人是沒有良心的?!?br>
小絨毛:哼,下次我投影只血流成河的方凝芝給你看。
卻不料隔了一天后再來時(shí),老人已經(jīng)去世。
連靈堂都搭好了。
小絨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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