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物局局長,走到哪里都有記者拍照的人,就這么被晾在那里,瞬間覺著有點尷尬。
他在原地駐足,摸了摸鼻子,覺著自己就像塊夾心餅干,上級的命令得執(zhí)行,紀寧這邊又叫他力不從心。
“紀寧啊?!?br>
劉局眼見袁祈站在那里無動于衷,沒有人幫他打破僵局,主動往前走了兩步,踱步到紀寧桌前,領導的氣場還有,但架子卻是不端起來。
彎下腰跟他交談,聲音既低又平和:“剛才袁祈跟我在辦公室聊過了,我也知道這次讓你受委屈了,我個人對你表示歉意?!?br>
他輕輕嘆口氣,為難地說:“這次疏漏太大,我也想保你,但上頭有紀檢委盯著,有媒體盯著,很多雙眼睛盯著,不給你點處罰無法服眾,我也知道你的辛苦和委屈,干到我們這個位置上,很多時候身不由己,等這件事兒過去了,我再想辦法,好好給你個補償,正好這么多年都沒好好休息過這段時間,這次就當休長假了,帶薪?!?br>
趙樂在旁邊聽著,心說好家伙,你這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吃啊,我紀組那是能包山的人,誰稀罕你那三瓜倆棗的工資。
紀寧聽他說完,淡淡回了個“嗯”。
“關于停職的事情……”劉局緩慢直起腰,語氣卻跟剛才一樣,“就按原先的決定吧?!?br>
站在他斜后方的袁祈神色一凝,臉上笑意瞬間散了——這老狐貍,跟談好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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