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待在工位上，萬年不變的端著報(bào)紙?jiān)诖蝾?，袁祈走過去，俯身輕輕叫了聲：“張老？”

        “啊？”張海朦朧睜開眼睛，仰頭跟袁祈對(duì)上，視線惺忪。

        “你是要那件事情的資料，我已經(jīng)整理好了……”

        張海從手臂下翻騰出一摞打印紙，還有一些不知道從哪里復(fù)印的邊邊角角照片剪貼報(bào)。

        袁祈接過來，大致看了兩眼，張海捧著自己的茶杯，喝了口里邊微涼的茶水。

        袁祈問：“老張你什么資料都能查嗎？”

        張海用舌頭將茶葉末推回被子里，“也要有歷史記載，或者有親身經(jīng)歷?！?br>
        這句話是個(gè)病句，因?yàn)閺埡２]有具體說明是“誰”的親身經(jīng)歷，或許是人，也或許是物。

        袁祈聽出來了，但沒有多問，這可能涉及到別人的本體性質(zhì)，他知道分寸。

        “那很往前的事情可以查嗎？”

        張海慢悠悠問：“有多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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