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再次陷入寂靜。
于映央望著明朔,alpha的眼睛里有什么東西不停地閃動著,隨即,一串淚泫然而下,劃過臉龐,緊接著又是一串淚,絲絲縷縷,像是霧市的一場暴雨。
像受了莫大委屈的小孩,又像終于見到了苦求多年的神佛完成了最終告解,那哭泣的聲音苦澀,眼淚卻匯入了勃勃流動的釋然之水。
忘記是何時睡著的,直到第二日傍晚,omega才從柔軟的床鋪里睜開眼睛。
身體酸痛極了,昨晚做的時候不覺得,如今身體開始跟他討債。
“明朔,明朔?”于映央的聲音發(fā)啞,隨即額頭一涼,一只手在他枕邊的床頭柜上放下一杯水。
“我在這里,你睡醒了嗎?”
是令人安心的聲音。
于映央連手指都懶得動,“我渴了?!?br>
隨即,他便被抱起來靠著床頭的軟墊,有杯沿遞到他的唇邊。
omega被伺候著喝了水,又被喂了半份意面,終于有點坐不住了,“我只是身體太酸了,也不是癱了,不用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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