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已化蛇的某人神魂模糊,更困于獸形天性,耳聾眼瞎。
春見歡的藥性已經(jīng)發(fā)作,翡翠青蛇纏上來,攀附著小臂,纏繞著腰身。
有種莫名熟悉的感覺在元夕心頭繚繞,她聽著嘶嘶蛇鳴,猩紅的蛇信子帶著冰涼觸感舔舐著脖頸。
封鎖的記憶仿佛晨間的霧被風吹散,有了些模糊輪廓。
好像是這樣,又不是這樣。
草地上有青蛇滑行的細碎聲響,然后那不容忽視的冰冷將人纏緊,引起顫栗。
然后……
就沒有然后了……
第一次當蛇,顯然大師姐不知道怎么做。只顧嘶嘶鳴叫,將底下人越纏越緊,到好似要把人勒死一般。
她本該從本能,可她人類的本能和蛇性,完全不相通。
著急的啪啪甩著蛇尾,掀起周邊草葉紛飛。偶爾甩到人身上,便會留下鞭撻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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