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剮著生疼。
“師……師姐能不能……唔……”
“師妹想說什么?嗯?”
所謂“涉江玩秋水,愛此紅蕖鮮。攀荷弄其珠,蕩漾不成圓?!睆U材青玉難得想到一句詩句,指尖挑動,仿佛炫耀。
聽那細(xì)碎不成調(diào),故意停頓,“師妹,【論太上靜心】結(jié)束了?”
“那我也要結(jié)束了哦?!?br>
“沒!”
小師妹急急應(yīng)聲,氣息不穩(wěn)。
“靜、靜有為,清景自清,亦未……只以……唔……復(fù)又序……嗯……其道……”
她想讓師姐親自觸碰自己,而不是隔著層里衣。
似乎指尖的溫度,都隨著這層里衣減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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