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來，譚上校幾年前就已經(jīng)離婚，既沒有婚內(nèi)出軌也沒有女票女昌，中央戰(zhàn)區(qū)每年組織的體檢報告也都顯示無異常。明面上他的資料包裝得滴水不漏，我們豈不是毫無突破口嗎，聞檢察?！?br>
        聞序拉開車門，從車頂上方瞥了方鑒云一眼：

        “你想說，我這是打退堂鼓了？”

        方鑒云沒有上車，不置可否地看著他。聞序嗤笑：

        “光心氣高沒有用?？丛诘谝淮纬鐾馇诘姆輧荷?，我就和你細細掰扯一回，不過你切記，這種事我只教一遍?！?br>
        聞序伸出一根手指：“收到這類指控案后，要想合法推進下一步調(diào)查，需要我們滿足三個條件中的至少一個?！?br>
        “第一，超出配額的管控藥物購買記錄?！彼稚斐鲆桓种?，“第二，有權(quán)色交易的，需要有構(gòu)成證據(jù)鏈的、非私人領(lǐng)地內(nèi)的監(jiān)控錄像。如果這些都拿不到，還有對被指控對象進行初步身體篩查這個法子兜底?！?br>
        方鑒云：“譚上校家附近有不少醫(yī)院和藥店，沒必要開車去?！?br>
        “但凡他有點警惕性，都知道對警察和最高檢來說，燈下黑這套沒用?！甭勑蚍畔率郑皠e眼高手低，在外等著也是等著，不如去各家藥店調(diào)查一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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