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許的瞳孔一下子放大:“檢察院規(guī)定——”
“我知道,”聞序打斷他,“我也知道就算我錄了音,拍了照,這些按聯(lián)邦的法律都不能算做有效證據,但我為的不是這個。那天在看守所,你和譚崢的對話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和陳泳之間的關系非同一般,我去就是為了確認一些事情。”
瞿清許瞇起眼睛若有所思,半晌有些退讓似的道:
“這么做到底還是有點擦線,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
聞序果斷說。瞿清許有點兒哭笑不得:“你發(fā)什么神經?告訴我,又不準我跟你一起行動,你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搭檔放在眼里?”
“你在我這兒的疑點不比譚崢少,我能告訴你行動計劃已經夠尊重你了。”聞序斬釘截鐵道,“再說,這種出格的事我一個人就夠了,處長早都習慣我這種調查風格,你跟著我萬一出了岔子也只會挨批?!?br>
瞿清許愣了,聞序也沒打算再多解釋,趁這功夫也一側身,從他身旁穿過,離開了辦公室。
偌大的屋里霎時安靜下來,只剩下鐘表走針的聲音。瞿清許望著消失在拐角的高大背影,嘴唇蠕動了一下,嘆了口氣,不由自主彎了彎眉。
“離經叛道,從小時候就是這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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