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泳的語氣有點怪,而后桌上兩人都沉默了,聞序低著頭,抬眼悄悄望過去,發(fā)現(xiàn)陳泳的臉色也變了,過了很久,他兩腮才緩慢動了動,咀嚼了幾下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而后有些陰沉地笑了。
“你還怕他?”陳泳低語,“沒爹沒媽,又是罪人之后,有什么可怕的?”
說完陳泳瞥了對面的男人一眼,不屑地哼笑一聲,繼續(xù)埋頭切牛排。譚崢坐在另一邊,沒有動,也遲遲沒說話。
良久。
“您當然認為他不足為懼了?!?br>
譚崢說。陳泳一下子抬起頭,大約沒想到一直低眉順氣如哈巴狗似的男人會說出這種話,第一時間竟不是生氣,反而有些驚訝地打量了譚崢一番。
“別兜圈子,你到底想說什么?”
聞序扶了扶耳機,另一只手不由自主握緊了調羹。
“在楚家的視角,您的手里干干凈凈的,他們就是做了鬼,也不會尋到您家門去?!弊T崢有些垂頭喪氣地往軟椅上一靠,搖了搖頭。
“可當初在軍事法庭上作證的人是我,指認他們的還是我,那時楚家的兒子年紀已經(jīng)不小了,這次他一回來,我就遇見這么多倒霉事,我怕就是他存了什么壞心思,要搗鬼……”
軍事法庭,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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