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聞父又心虛又氣惱,登時嘴唇直哆嗦,咬牙切齒地上前,“方家怎么這樣沒有家教,一個晚輩竟然可以隨意對長輩評頭論足?!今天我就要替親家好好管教管教——”
眼瞅著男人氣勢洶洶走來,瞿清許反應過來對方這是當真要動手,不得不后退兩步,不想這么做反而激起對方的氣焰:
“我們聞家,絕不能有你這種目無尊長的兒婿!”
說著,聞父伸手抓住瞿清許下意識抬起來格擋的手腕,用力一拽!
“唔……!”
他怎么也想不到,光天化日的,聞父真就敢動手教訓人。男人雖然上了年紀,力氣卻大得驚人,瞿清許躲閃不及,一個踉蹌向前撲去,腰后某個隱秘的部位撕心裂肺的痛頓時順著脊椎,傳達到了四肢百骸!
瞿清許臉色頓時慘白如紙,痛得眼前陣陣發(fā)黑,短促地叫了一聲,雙膝一軟,腳步虛浮著就要跪倒在地上——
“方鑒云!”
想象中狠狠跌倒在石磚地面上的劇痛并沒有到來。瞿清許感覺身子一輕,一股強有力的力道箍住他的側腰,他整個人向后一倒,跌進一個寬厚而溫熱的胸膛。
他喘息著,勉強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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