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揚起音調哦了一聲,低聲笑了。
“你猜?”他確認似的重復道。
陳泳頓時臉色煞白。
“總巡,我是說……”他慌亂中低下頭,“屬下失職,屬下無能!是屬下自作主張,請總巡處罰!”
玻璃窗上倒映出青年深邃的雙眼,對方盯著里面同樣映出的卑躬屈膝的中年人,微微一哂。
“事急從權,倒也不全怪你。往后別再犯就是了?!?br>
青年幽幽說。
陳泳這才如蒙大赦,抬起頭來,滿臉寫著劫后余生的慶幸。
青年雙手插兜,饒有興致般觀賞著窗外絕佳的景致,忽地悠然嘆出口氣來,很遺憾似的。
“實在不行,也只能棄車保帥。譚崢畢竟是楚家過去的叛徒,墻頭草終究不堪大用,不能因為他牽扯到你?!?br>
青年說。陳泳立時感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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