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鬧夠了,聞序得逞地放開氣喘吁吁的少年:
“今天怎么想起我來了?總也不來,我以為你都把我忘了?!?br>
“少來了你,”瞿清許笑著揩掉眼淚,“聽說今天律所給你放假,是不是?”
聞序撓了撓臉:
“啊,是啊?!?br>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這么好命,遇上了一個超級有善心的老板,就因為看到身份證上寫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竟主動給自己放了一天假。
原本他是打算買兩個雞蛋回律所宿舍,給自己煮碗長壽面了事的,誰知道剛好瞿清許主動找上了門。
十八歲的聞序不同于二十四歲的模樣,容顏還未有后來紀檢人盡皆知的聞羅剎那般鋒利冷硬,少年的青澀與意氣風發(fā)未褪;二十歲的瞿清許也非六年后那個飽受折磨、狠厲疏離的假少爺,笑起來時眉眼溫潤,一股恬淡的書卷氣息。
“那正好,跟我走。”
聞序手腕被人驀地拉住,不得已跟著瞿清許往和回家相反的方向走去,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去哪?你晚上沒有社團活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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