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他講完,后者臉上始終沒再有什么多余的反應,只是眸子愈發(fā)暗淡下來,清秀的一張臉線條微不可察地緊繃。
瞿清許搭在扶手箱上的指尖抓緊了表面昂貴的車飾皮革,別過頭去。
“你問我怎么辦,是什么意思。”
明明繃著臉,話出口的一刻,卻多了本人都控制不住的三份委屈。
聞序搭在膝蓋上的手也悄悄收攏五指,抓住褲子的面料。
“你比我年長兩歲,又比我見多識廣,我想讓你替我拿個主意啊?!?br>
他話說得滴水不漏,神情也理所當然,“畢竟你們這些家庭出身的孩子,對此應該見怪不怪了吧?結(jié)婚一定要講究個門當戶對什么的……”
門當戶對。
瞿清許面色一沉,扭頭看著他。
“我不知道什么門當戶對的事,”他咬咬牙,“我只知道,結(jié)婚是需要兩心相悅的。阿序,我問你,你對這場婚事是什么態(tài)度?”
“什么‘什么態(tài)度’啊,我的態(tài)度又決定不了什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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