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楚江澈沉默兩秒，倒也沒太意外：“我就說為什么總是感覺怪怪的，這下反而說得通了，改革派按捺不住是正常情況。他發(fā)現(xiàn)你沒有？”

        “當然沒有。”瞿清許淡然回道，“不過今天碰見了那個劉義信，那家伙大概是來玉鸞山莊談項目。我不小心叫他認出來了?！?br>
        這下楚江澈倒吸一口涼氣。

        “他怎么——”

        那頭很快強迫自己鎮(zhèn)靜下來，言語間甚至罕見地帶上一些自我安慰的色彩：“無妨，總有補救的余地。聞序沒發(fā)現(xiàn)吧？”

        瞿清許抱歉地干笑兩下。

        “當時我倆就在一起。實在瞞不住，我就把假扮方鑒云的事和盤托出了。”他對聞序招招手，“我倆現(xiàn)在回了方宅，他就在我對面坐著呢。聞序，跟江澈打個招呼，喏。”

        聞序?qū)擂蔚孛竽X勺：

        “呃……哈咯？”

        “……”楚江澈：“你和他坦白到什么程度了？”

        瞿清許心里噔的一下，卻見聞序濃眉一皺，搶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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