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一個身影從包圍圈外撥開人群,擠到最中間:
“楊東學長?!?br>
被喚了全名的青年怔了怔,回過頭:“瞿清許?你剛去哪兒了?”
“咱們這兒鬧到警察都來了,我去給我父母打個電話保平安,讓他們別擔心。”
瞿清許說著,看見楊東的臉上因為提到自己的父母而露出一瞬的不自然,面無表情,“學長,警察馬上就要進屋了,如果把咱們都帶回去錄口供,這么多人恐怕一整晚都弄不完。馬上就到了畢業(yè)季,學長的論文和工作都有著落沒有?要是耽誤了大事可就得不償失了。”
楊東登時臉色發(fā)青:
“需要用這么久?我明天上午還有一個顧氏醫(yī)療的面試呢!”
瞿清許遺憾地嘆了口氣:“是啊,畢竟是學長你打電話報的警,除了你本人誰也不能撤回啊。不過既然今天大家都來了,只要學長需要,我們可以陪——”
“不行不行,我可不要在警察局待上一整宿!”楊東急得擺手,甚至忘了捂著脖子裝受傷,“可那小畜生怎么辦?他倒了我一腦袋酒,打傷了人就跑了,難道我還得忍氣吞聲不成?”
瞿清許安撫道:“學長,我已經和經理聯(lián)系過了,這種滋事的服務生他們肯定留不得,把他開除了,這種瘋瘋癲癲的人再也找不到什么去處的。今天鬧得這么不愉快,我也難辭其咎,學長的醫(yī)藥費和這一身衣服,我賠就是?!?br>
楊東立時喜上眉梢:“你這話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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