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巡,下達通報后,我怕姓譚那小子動歪心思,特意派人去告訴他不要輕舉妄動,屬下這么做也是想讓他沉住氣……”
陸霜寒呵笑。
“是讓他沉住氣,還是勸他對軍部從實招來、好把自己從這里面摘出去,我看還說不定吧。”他邊說邊饒有興致地觀察著陳泳的臉色愈發(fā)灰白,“陳主任,之前我說的話,看來你并沒有真的聽進去?!?br>
陳泳牙關(guān)咬得咯吱作響:“總,總巡,重審之后譚崢必然會被推上風(fēng)口浪尖,我找他也是想給他提個醒,并不是……”
他頓了頓,忽然下定某種決心了一般,神色竟逐漸坦然了。
陳泳抬頭道:“這幾年我和總巡您始終一體同心,還請您能相信我。”
陸霜寒深望著他,笑容有些詭異。
“相信?!?br>
他重復(fù)了一遍陳泳的話,瞇起眼睛:“陳主任,一體同心可不是嘴上說說而已。更何況,你本來就在武裝部就職,我也不過是在巡視組罷了,若是外人聽了你這句一體同心,他們該作何聯(lián)想?”
不等陳泳回答,他又蠱惑地一笑,動了動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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