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來這兒,就是為了重審案子,和咱們打賭的事?!甭勑蜓杆偈栈厥?,把項鏈裝入制服口袋,起身,“事情都辦完了,我也就不打擾了,再會?!?br>
他走到門口。陸霜寒不僅沒說話,甚至連起身意思一下的念頭都沒有,背對著聞序坐在沙發(fā)上。
聞序停在門口,同樣背對著陸霜寒,思索了一下,想到什么好玩的事一般,低聲笑了。
“真不走運啊,”聞序感嘆,“獵物跑了,項鏈也丟了。看來你們注定無緣。”
說完,青年抬腳離開了辦公室。
偌大的房間內只剩下陸霜寒的呼吸聲,聞序的腳步已經(jīng)遠去了,男人的氣息才逐漸急促、粗重,仿佛一場醞釀著狂風暴雨的烏云傾軋覆蓋了灰蒙蒙的天空,直到某一秒,突兀的一聲驚雷劈下——
低沉而遙遠的聲音傳來,不是悶雷,而是男人低低的笑聲。
陸霜寒肩膀微微顫抖,邊笑邊搖了搖頭。
“垂死時際,猶作困獸之斗……”
男人喃喃著,閉上眼,嘴角還噙著一絲仍不消散的譏諷笑意。
中央戰(zhàn)區(qū)大樓后身,便是一片小的湖景公園。工作日的白天,鮮少有人在公園內游覽。
除了此刻快步行至園中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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