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天不助他,臨近升學(xué),首都的幾所重點學(xué)校——包括聞序最想考進(jìn)去和瞿清許“團(tuán)聚”的g大——都需要他湊齊一大筆自招考試的費用。單在律所打工顯然已經(jīng)不足以支付這筆錢,聞序只好身兼數(shù)職,跑去律所周邊的一些小店打零工。
他每天忙得腳不沾地,只有晚上睡前才能固定給瞿清許試探著打個電話,發(fā)條消息,然而無一例外都石沉大海。
這樣的日子,不知不覺持續(xù)了將近一個月。
十八歲的少年漸漸朦朧地意識到,自己當(dāng)初的一念之差,或許真的要把這份情誼斷送了。
“服務(wù)員,再來份果盤,一箱啤酒,兩包‘武陵春’!”
ktv包廂門只拉開一頭寬的窄縫,震耳欲聾的音樂和堪比鬼哭狼嚎般動聽的歌聲便隨之井噴而出。聞序扶著門把手,只把頭探進(jìn)來一些,紅紅綠綠的鐳射燈光落在他瞳孔里,激得少年反射性地瞇起眼睛。
包廂里的客人幾乎是用吼的在同他講話:
“快一點??!對了,你們這里有沒有陪酒的?女的就行,實在不行的話是個omega就可以!”
包廂里的煙味嗆鼻,聞序牢記著打工第一天店長的培訓(xùn),極力克制住皺鼻子的沖動,大聲回答:“抱歉先生,本店不提供這種服務(wù)?!?br>
招呼他的客人露出不耐煩的神色,揮揮手:“下去吧,動作快點!”
聞序誒了一聲,關(guān)上包廂門。
一個月來輾轉(zhuǎn)了好多家店,這所ktv是唯一肯雇聞序這個十八歲的毛頭小子的地方,店老板相中了他的低廉勞動力,二者也算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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