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崢抹了把臉上的血,看清瞿清許的臉,瞬間呆滯住了。瞿清許平靜道:
“我沒有想殺你,相反,我是受楚江澈之托來救你的?!?br>
譚崢下巴顫了顫:“楚司令的兒子……讓你來救我?”
“其實楚江澈來到你家的那天你心里肯定害怕極了,我說的沒錯吧?”瞿清許沒接茬,盯著他道,“所有人都知道,六年前你被收買在法庭上作偽證的事,楚江澈回國以后,恐怕每天你都在擔(dān)心被他上門尋仇,對嗎?”
“可是楚江澈來過后,你的立場在某些人眼里不‘干凈’了。萬一這一次你做出和六年前不一樣的選擇,被背叛的豈不就成了中央戰(zhàn)區(qū)的某些人?”
譚崢一聽,撐著身子勉強也要坐起來:“你的意思是陸總巡——陸霜寒要我的命!”
瞿清許笑了,眼底卻毫無溫度:“譚上校,我看你是受驚過度,腦子不清楚了。陸霜寒有什么理由殺你?哪怕到了退無可退的那一步,他還可以把一切都歸咎于你和陳泳,自己的手上沾不到一點血。想想看,你拒絕過誰的請求?”
譚崢迷茫了一瞬,忽而瞳孔緊縮,張大嘴巴。
“是他,”他身體逐漸顫抖,喃喃道,“那個畜生想要讓我背下這口黑鍋,說不定他早就知道我去找過陸霜寒的事!他記恨我越過他向上求助,害怕自己在陸霜寒面前失去利用價值……”
瞿清許收起笑容,從地上撿起剛剛混亂中譚崢掉在地上的手機,遞到他面前。
“報警吧,譚上校?!彼潇o地說道,“別告訴任何人我們來過。重審不日就要正式啟動,在這之前希望你能仔細考慮清楚,到底哪一邊才有保你活路的生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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