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霜寒瞇起眼睛。
“我以為這三年你早就破罐子破摔了,原來你也有學(xué)越王勾踐的度量和膽識(shí),”他慢悠悠道,“你這個(gè)omega,還真是總能給我?guī)硪馔庵?。?br>
他仿佛看不見自己正在失火的家,目光瞬也不瞬地直勾勾盯著瞿清許墨色長發(fā)下那張雪白的臉。
憎惡、仇恨、恐懼……種種常人會(huì)油然而生的感情,在那雙昔日單純到一切心思都寫在上面的眸子里,通通都看不見。
瞿清許嘴角牽了牽,露出來到這座人間地獄三年后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嘲弄的笑容。
“陸霜寒,我決定離開了。”他說,“往后我們不會(huì)再見,除非你想找死,那就盡管來找尋我的下落,再見面的時(shí)候,你我的恩怨可就必須要有一個(gè)終結(jié)了。”
陸霜寒很不耐煩似的笑了。
“縱一場火,再靠你這副快要散架的身體從首都逃走?”他搖搖頭,語速極緩,“獵物的想法,果然至死都天真得讓人發(fā)笑。”
“就算死,我也要拉你同歸于盡。”
他的手搭上門把,往下按到底,門吱呀一聲推開,凜冬的寒風(fēng)頓時(shí)灌入屋內(nèi),將瞿清許身上單薄的衣擺吹得狂亂擺動(dòng)。
“陸霜寒,”瞿清許最后深望了陸霜寒一眼,“我們?cè)僖膊灰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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