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許遲疑了。五個小時,他孤身一人根本不可能在凌晨空蕩蕩的大街上躲過陸霜寒手下的搜查。
見他沉默,那值班人員倒是好心,提醒道:“先生,北國和咱們聯(lián)邦開通了雙向免簽政策,如果您很著急的話,可以下船后再補齊證明材料?!?br>
“什么時候開通的免簽?”
“就是一年前啊,當時報紙上都在報道,您不知道嗎?”
瞿清許想要苦笑,卻忍住了。
他怎么可能知道,那與世隔絕的三年,他被斷絕了和外界的一切接觸,更是再也不可能有“證明材料”來驗證他的身份。
陸霜寒說得對,在社會意義上,瞿家就是死絕了,無論身處何地,他都將如陷泥淖,寸步難行。
“也好,那就來一張去北國的船票?!?br>
他交了錢,剛拿好紙質(zhì)船票,忽然聽到身后又傳來幾輛汽車引擎的低噪聲,他匆匆抓過值班員遞來的零錢揣進兜里,強忍著徹骨的痛轉(zhuǎn)頭跑進側(cè)面的一條胡同中。
“他的計程車剛剛停在這了,快四處搜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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