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阿序,”他的瞳孔逐漸渙散,眼神變得迷離又委屈,“把煙給我,我好疼,抽了煙就不疼了?!?br>
聞序瞳孔一顫,握著他細腰的大手戰(zhàn)栗如篩糠:
“你——你叫我什么?”
瞿清許雙眼失焦地看著聞序的方向。
“我好疼啊阿序,”他只是無意識地重復著,呼吸卻愈發(fā)急促,“我疼得受不了了,阿序你把煙給我,哪怕抽一口也好,抽一口就不會疼了……”
聞序登時手足無措起來,他想把人抱緊,卻又怕自己今晚的沖動已經(jīng)太過傷害對方,只好笨拙地握緊瞿清許胡亂抓撓的手:
“不行,你太虛弱了,再堅持一下,啊,我這就給你找止痛藥——”
瞿清許嗚咽著,閉上眼睛。
豆大的淚珠終于從青年的眼眶里潸然而落。
“可是我堅持不下去了阿序,”他渾身顫抖地嗚咽著,“想愛一個人好疼,放棄愛一個人也好疼,疼得快要死掉了……”
聞序沒說話,只是收緊手臂將單薄的omega摟入懷中,眼底卻也不由自主跟著紅了。
偌大的房間內(nèi),只剩下瞿清許斷斷續(xù)續(xù)的啜泣聲,以及二人糾纏著的微弱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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