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腰彎得更低,嗓音掐細道:
“客人對不起,剛剛是我疏忽了,差點就……”
瞿清許想說不要緊,可陸霜寒先他一步抬起手,手背朝外輕輕揮了揮。
“下去吧,我和客人有事要談?!?br>
女人點頭稱是,從瞿清許的角度還能看到她臉上肌肉微微一動,卻并非得到主人寬恕的那種松了口氣的表情。女人轉(zhuǎn)身時不著痕跡地瞥了瞿清許一眼,目光里閃過一絲復雜的光,而后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再度低下頭,恢復剛剛機器人般的神態(tài),默默從二人面前走開。
“讓你見笑了,卿卿。”
陸霜寒這才轉(zhuǎn)過臉,重新露出那個儒雅和氣的陸巡視員的笑容。
瞿清許微涼的指尖握緊了陶瓷茶杯:“陸長官,您對我這些天來的幫助,我銘記在心,只是我不能一直叨擾下去,未來這一個月我一定會想辦法先找到一份養(yǎng)活自己的工作,巡視組有需要我隨時可以配合調(diào)查——”
陸霜寒低笑出聲,隨意將胳膊搭在沙發(fā)靠背上。
“卿卿,不必有這么大壓力。戰(zhàn)區(qū)和聯(lián)邦政府鏟除黑丨手丨黨的工作是個長線戰(zhàn)爭,你貿(mào)然拋頭露面,就如同羊進了狼群,實在太過危險了。我若是答應讓你一個人出去謀生,是對你安全的不負責任,更對不起你死去的父母。”
瞿清許薄唇緊抿,不自然地挺直脊背,有意離陸霜寒擱在自己身后的手臂遠一些。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去,此刻的陸霜寒都像是單臂將清瘦的omega攬在懷里一般,距離曖昧到讓室內(nèi)的空氣升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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