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許,”她搖搖頭,“好孩子,我在陸家兩年,這件事我沒敢和任何人說,包括我兒子……”
“您身上的上就是證據(jù)!”瞿清許義憤填膺道,“他這是虐待,您怎么不去告他——”
“沒用的,告了他,拿了賠償金又如何?”老實巴交的女人一聲苦笑,“我兒子還在他手下,我這把老骨頭,由著他出氣,他滿意了,事情也就過去了,沒什么大不了……”
“那就辭職,離開陸家!”
“我走不了,現(xiàn)在走了就觸犯了他的忌諱,”月姨顫抖地嘆了口氣,“他之所以懲罰我,就是因為前段日子我打掃房間時聽到了一個不該聽的消息,他為了讓我不再犯,這才……”
瞿清許緊盯著她:“什么不該聽的消息?”
女人嘴唇蠕動,沒有正面回答,反而哀憐地回看了瞿清許一眼。
“好孩子,你是個善良的人……”月姨淚眼婆娑地看著他,竟慢慢回握住他的手,“你愿意相信我嗎,孩子?”
瞿清許愣了。他慢慢點頭:
“我愿意相信您?!?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